影像操场|影视寒冬,我们还能对青年电影有期待吗?
按:刚刚过去的平遥国际电影展话题不断,不论是贾樟柯的突然退出,还是几部备受争议的新片,都引发了媒体广泛的的讨论。伴随着近年来青年电影成为媒体热议的话题,青年电影人在行业内备受期待,一场“新浪潮”蓄势待发。然而,青年电影人真的担得起这种期待吗?另外一方面,我们肉眼可见的是,电影行业永远需要新鲜血液,一批又一批的年轻导演进入行业,承载着我们新的期待。
本期播客,我们请来了两位重磅嘉宾来谈谈近年来的青年电影人和他们的电影。
你将会听到:
对本届平遥国际电影的华语片的观感,真的那么差吗?谈谈自己的观察。
以往在电影节经验上有哪些难忘的体验,又有哪些踩雷的经验?
你们都做过一些电影节展的评审,面对大量的作品,有什么感觉?除了出圈被选中的作品,大量被淘汰的作品是什么样的?
你们认为电影节和作者、观众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追捧新导演背后的逻辑是什么?我们对新电影的期待是什么?你们觉得当下的青年电影创作的普遍问题是什么?有没有一些相似的套路和问题?
疫情之年,受到经济下行等外部环境的影响,当下的电影创作会面临哪些新的危机?一个年轻导演想获得机会,有哪些途径和可能性?
*公众号上传音频时长有限,仅在这里放上试听版,以及部分文字整理版。欲收听本期影像操场音频节目完整版,请点击文末【阅读原文】前往VCD影促会喜马拉雅账号。
《伊比利亚的派对》未必是一部烂片
沙丹: 大家在看过电影之后可能会感到冒犯,这个电影导演似乎做了一些让你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甚至自恋,但电影中灵光的地方跟电影所谓的未来探索它的前沿性的某种方式方向体现了导演自己的想法,从我作为选片人的角度来讲,可能愿意去把这样的电影带给观众。虽然风险在于,片方会对自己的电影充分的自信有时候会跟市场包括影迷之间苛刻的打分形成很多的错位。
陀螺: 对,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平遥电影展会选择《伊比利亚的派对》。我采访了导演,他自己评价说没有去顺应电影节潮流,只是非常肆无忌惮地拍了一个他想拍的东西,这至少是一个特别真诚的自我表达,可能有人不理解,但这非常重要。我能在他的表达里感受到他对自己电影的理解,并且他非常自信,甚至自恋,这在现在很多电影人,尤其是年轻的电影人里面,是很少看到的。
陀螺: 我这么多年发现,很多不管影迷也好还是媒体记者也好,在电影节上会有一种激情打分的感觉,在电影节的环境里,用最夸张的语言对它们进行形容。例如戛纳,福茂后来也提出了一些质疑,现在社交网络的发达导致大家愿意在第一时间发表自己的观点,但希望能去戛纳电影节的无论影评人也好影迷也好,可以认真对待每一部他们看到的电影。
沙丹: 如果是第一部电影的话,其实我还是觉得说一方面能不能去从身边的整个故事出发,拍出自己的真情实意,这是第一。第二点来说其实很重要,我也觉得说既然当导演,我真的我个人会有点很看重电影天分这个东西。拍出一部有自己真情实感的同时,又能有一定的天分提炼出来的这样一些这样的一些电影,不论是大小,我个人可能都会觉得说可能是我个人会更期待一点。
又回到平遥影展的经历,我觉得《野马分鬃》他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我就觉得这个影片当中所谓的提炼的地方就在于说,影片当中有美学的各种各样的视听语言的设计,讲的就是真情实感的事儿。他讲的就是他生命中的经验,最后有一些可以挠到你作为一个当代人当中的很多的一些痛点,我觉得这个电影就是一个刚才我说的它在这方面的平衡性比较好的地方。
沙丹: 在电影节这个领域当中,电影策展人也好,还是影评人也好,其实应该是走在观众前面,引领观众去看那些你平时不会看的电影,这个价值是非常大的。引领观众去了解未来电影应该是什么样子,什么样的电影人可能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所以电影节还是主要看一些你不是那么了解,但可能会感兴趣的,对电影发展有启示意义的电影。
▲ 《情诗》(2020) 剧照
▲ 《裂流》(2020) 剧照
#me too时代,我们如何看电影?
陀螺: 像今年在平遥电影节看到的《裂流》,还有《野马分鬃》,其实大家都会对里面的女性角色颇有微词。可能对导演来说,这只是他个人创作的表达,但我想问如果作为女性影评人的话,应该从什么角度去看待这些片子?
沙丹沙丹,网名奇爱博士,电影策展人,影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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